的银狐裘,半点没想过一寸蜀锦一寸金,一匹蜀锦能买三件银狐裘。”
“那又如何?”卢嫣然满脸是血的死盯叶青琅,语气里满是怨毒:“从他因你怕冷,与人竞拍抢那件银狐裘时起,他对你我就是厚此薄彼!”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为我煞费苦心寻过什么东西,可为你,他却做过无数遍!”
“凭什么,你我都是他的表妹,他怎能如此偏心!”
“我偏心,也是因为你贪心不足,只知索取,不知回报!”谢戟天怒到极点道:“你光记得我送了青琅多少东西,你怎么就没看到她给过我多少东西?”
“就说这次我要送去张家的聘礼中,她就送了我五件价值连城的珍宝,而你又给过我什么?”
“我没有她有钱,给不了你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所以你偏心她?”卢嫣然坐在地上怒极反笑起来:“原来,你们所谓的兄友妹恭,全是拿金钱交换来的。”
“那我是比不上,也难怪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瞧不起我!”
叶青琅眸子一眯,冷声道:“立即送她去京兆府,我没空与她在这里翻旧账。”
卢嫣然见她的拖延计策被叶青琅看穿,她立即死死抱住谢戟天的小腿,趴在地上撒泼道:“表哥,我是你从小疼到大的表妹,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我去死,表哥!”
谢戟天神情冰冷的一脚将她踹开,怒道:“你害我母亲时,怎么没想过她这位姑母多年来待你视如己出,怎么没想过我这些年对你的疼爱?”
“卢嫣然,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和阿娘对你再好,你都和你那个自私贪婪的娘一样,不知感恩,稍有不如你们的意,你们就视我们母子为仇人!”
卢嫣然本就遍体鳞伤,被谢戟天踢到伤口,更是疼得她在地上打滚嘶吼:“叶青琅就是该死!”
“如果不是她,姑母早已对我百依百顺,我早就能嫁入安国公府,而不是如今……声名狼藉,无人问津!”
谢戟天冷声下令:“将他送去京兆府,安国公府对今日卢嫣然纵火杀人之事,将会追究到底!”
卢嫣然听着谢戟天冰冷无情的话,她被人拖起来时,笑得疯癫又怨毒:“谢戟天,你想娶张文秀,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