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朝堂上的大臣一个接一个的如丧考妣般跪在地上,齐声大呼:“臣冤枉,冤枉啊!”
“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定是奸贼佞臣陷害老夫!”上都护裘辽手持笏板,眼神冷锐的扫向高高在上的崔宴。
崔宴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你忠心的究竟是陛下,还是南平王,你心里有数。”
裘辽闻言脸色越发阴沉:“崔宴小儿!你为了铲除异己,六亲不认查抄崔家,对自己的父亲见死不救,如今还敢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污蔑我等追随先帝半辈子的老臣,你到底是何居心?”
“裘大人,你如此疾言厉色痛斥安阳郡公六亲不认,对父亲见死不救,可是对父皇的旨意有异议?”厉承玺此言一出,群臣安静如鸡。
裘辽骂人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嗓子里,不上不下,憋的脸色涨红,还是手持笏板跪地道:“陛下明鉴!臣绝无此意,只是崔宴……”
“崔宴奉旨办事,公正无私,朕心甚慰。”皇帝此言一出,再无人敢申饬崔宴。
崔宴此番做法是六亲不认,但又何尝不是大义灭亲?
可无论如何,就算皇帝堵的住朝臣之口,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崔宴注定会因亲自带人查抄崔家这件事,而背负一世骂名。
而这也是皇帝想要的结果。
他喜欢崔宴这个儿子,但崔宴却不能做皇帝。
哪怕是有朝一日他让崔宴认祖归宗,崔宴也只能为辅佐君王之臣,而不能是继承厉氏江山皇位之君。
究其原因,只是因崔宴不是帝王之材,他太过于重情重义。
而为君者,最忌深情。
厉承昭看懂了父皇的心思,他想崔宴也明白父皇今日这般维护,将会将他推入何种境地。
厉承玺年纪虽小,却也已看明白父皇此番用意。
他担忧的看向崔宴这位表哥,却见他一脸冷漠无情,看不出半分喜怒。
“凡与南平王勾结谋反者,全族皆推出午门斩首!”皇帝冷酷无情下令。
这一次,他要让所有心怀不轨之人知道,谁敢觊觎他的皇位,不仅自己要死,更是会连累全族!
“陛下,请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