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别手软。”崔宴在剧痛中,得到片刻的清醒。
“疯子!”叶青琅从来没见过这样疯狂的崔宴,他不要命了吗?
“她知你承受不住强行取蛊之痛,所以……她才敢这样逼我。”崔宴染血的手握着匕首柄,再次被匕首拔出来。
鲜血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叶青琅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会死的。”
“我死,你就解脱了了。”崔宴两刀下来,他已经虚弱的歪头倒在她肩,把染血的匕首塞到她手中,语气带笑:“接下来,有劳白神医了。”
叶青琅握着匕首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可她还是把人放在一块石头上,拉开他的衣裳,以夜明珠照明,一道刺向他的腹部,入一分,划开一个口子。
她划破自己的手,用她的血吸引崔宴体内的蛊虫。
体内的蛊受崔宴身上的蛊影响,她只觉口干舌燥,身体里似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了。
崔宴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腹部三道伤口,皆在不断流血。
叶青琅忍着恶心,俯身靠近被她划出的伤口,唇贴在他流血的伤口上,生生将兴奋的蛊虫咬了出来,吐到了地上。
崔宴一把夺过她手里匕首,刺中了那要逃的蛊虫。
叶青琅腹部传来剧痛,疼的她倒在石头上。
崔宴只点穴为自己止血,忍着剧痛起身喂她吃下一瓶东西。
拔出她头上的一支银簪,划破她白皙如玉的手臂,以自己掌心血,引诱她体内的蛊虫出来。
这个过程很痛,蛊虫在体内游走,叶青琅疼的一口咬在他肩上,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味,令她眉头紧皱。
“忍着。”崔宴额头上布满汗珠,汗水顺着脖颈流淌下,一路流到伤口上,如撒盐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