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安国公站起身,看着开门离开的她,他不想她查下去。
“您不把您查到的事告诉我,我便从头查起,总会为母亲得一个公道。”叶青琅迈步走出去,一手握着金锁玉坠,一手握着她亲自绘制的藏宝图。
苻篱跟上,上手欲扶她,却被她甩开了手。
谢戟天自外归来,见到自家表妹的身影,忙上前问:“我怎么听福伯说,你让苻篱打晕了两个丫环,她们是什么人?”
叶青琅看着眼前的表哥,平复下心绪道:“她们说是你院子里的人,我觉得可疑,便让人送去福伯面前,让他好好查查这两个婢女的来历。”
“我院子里没添新人,那些老人做事稳妥,已经够用了。”谢戟天这人事不多,下人不生事,他就懒得多问。
因此,在他院子里当差,最是松快。
福伯带着两个仆人到来,见礼道:“大公子,表小姐。”
“福伯,那两个丫环是怎么回事?”谢戟天不悦问道。
福伯叹气道:“是庄子上送来的,还没安排差事,她们就擅作主张想去大公子您院子里伺候。”
“居心不良的东西,给我赶回庄子上去!”谢戟天也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想一步登天的丫环。
以前府里买进新人,便有那等子仗着姿色好,就敢半路上给他上演摔跤的。
一般他遇上这种事,不会去英雄救美,而是会改道走。
“是,老奴已经将人送走了,这是来回禀表小姐一声的。”福伯也没想到安宁了多年的安国公府,竟会发生这种糟心事。
“这事您去与小舅母说,不必回我,以后小心些便是。”叶青琅还是很敬重福伯的。
福伯笑了笑,拱手道:“是,老奴这就去将此事回禀二夫人。”
“您老可得管好府中的下人,别再弄出今日这样的事了,毕竟如今……”谢戟天言尽于此。
福伯明白,如今多事之秋,府上的下人他必然会严加管理好。
谢戟天目送走福伯,才又回头对他表妹小声说:“今日我去看望文秀,你猜我半道上看见了谁?”
“谁?”叶青琅看向他问。
谢戟天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道:“你前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