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上移,对上一双幽冷的凤眸时,心虚的她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阿宴……”
“白神医有何吩咐?”崔宴的声音冷硬冰寒,不带一丝温度。
叶青琅被他问的不好意思,可还是问了句:“外头……怎么样了?”
崔宴一边温柔的喂她喝水,一边冷若冰霜回答:“厉鸢死了,厉承夜跑了,百姓愤怒的聚集在宫门口,逼皇帝还您这位白神医一个公道。”
“咳……咳咳……”叶青琅侧着身剧烈咳嗽了许久,才看向这个紧张给他拍背的男人,气喘微微道:“快去让百姓……百姓散了,这样聚集……太危险了。”
“白神医真是忧国忧民的大善人,自己都重伤在床,说话有气无力,还关心着他厉氏的子民?”崔宴是说着最刻薄的狠话,做着最温柔体贴的事。
“阿宴,我错了。”叶青琅又来这一招,示弱加可怜:“快去让百姓散了,再发一张海捕文书,谁发现厉承夜等人的行踪,举报者可得银铤五百两。”
“钱你出?”崔宴看着口气极大的她,一个消息,她就敢开出五百两的赏金?
“凭什么我出?”叶青琅虚弱的侧躺在枕头上道:“是皇帝的儿女杀的我,这通缉杀人凶手的赏金,自然该朝廷出。”
她钱再多,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有这个闲钱,她宁可去赠医施药多救几个人。
说不定她不幸又死一回,还能因为这些功德再重生归来,把这些人都逼入穷巷。
崔宴搭在她背后的手下移,指尖轻点在她背后伤口处,问:“疼吗?”
叶青琅眉头紧皱,没好气的看着他:“你说呢?”
她又不是铜皮铁骨,被捅一下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疼,你还敢做这种不要命的事?”崔宴的声音变得冷厉,眸中也浮现出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