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能坦诚相见呢?
“她有心事,可她不会说。既然她如此在意东陵,东陵定然存在着令她畏惧的东西。”崔宴到底不敢揭开最后一层纱,他怕那层纱后,是他不想面对的东西。
“属下,遵命。”易风抱拳退下。
崔宴捞出一条鱼,丢到案板上,直接开膛剖腹,将内脏丢到盆里喂猫。
玉奴这两日也活的不容易,昭王府忽然没人了,安国公府里也没人喂它了。
后来它跑来了曾经还算熟悉的宸王府,遇见了熟人崔宴。
然后,它就过上了有后爹的日子。
没有人给它烤鱼吃了,也没人给它喂蟹黄包了,连小鱼干都没有了。
它想吃鱼,还差点被这个后爹拎起来丢水里淹死。
如今,就给它吃鱼内脏,鱼内脏!
“不许去屋子里见她,她有伤在身,你掉毛。”崔宴握着一把染血的菜刀,威胁着脚边弱小无助的狸猫。
玉奴委屈的小声喵喵叫了两声,被这个后爹阴森恐怖的瞪一眼,它叼着鱼内脏就走了。
崔宴出门去瞅了一眼,见它就蹲在屋檐下吃东西,他才拎着菜刀回厨房刮鱼鳞。
一切岁月静好,唯有玉奴受尽委屈。
……
叶青琅这一觉睡得香甜,也是失血过多,人太过虚弱的缘故。
等云珠她们三人赶来时,见到的就是自家主子趴在床上睡的香甜的一幕。
水剑嗅了嗅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她闻错了,怎么有股糊味儿呢?
云珠递给她们两个眼色,正打算小心翼翼退出去……
“云珠,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叶青琅在她们进门时就醒了。
毕竟是白日,阳光太好,晒着舒服,却不会睡太熟。
云珠后退的脚步一顿,低头不敢看自家小姐。
苻篱与水剑对视一眼,二人同时退了下去。
云珠走进去,在床边跪下来,请罪道:“小姐,奴婢对您有所隐瞒,该死。”
叶青琅这回没有让她起身,而是盯着她问:“你查到了什么?”
云珠不敢再有所隐瞒,只能把她查到的一切都告诉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