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当日对夫人说的那些事外,还有一件有关崔宴身世的事。
“你说什么?崔宴不是薛慈云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叶青琅惊的想起身,却又扯痛了身后的伤口。
云珠忙起身扶她侧卧好,看了一眼外头没人,才继续说:“奴婢当初查到这里,也很是疑惑。毕竟王爷长得很像薛慈云,从薛慈云的画像上便能看出来。”
“可之后,奴婢着去天禄阁时,详细翻找了一下前朝留下的书画,果然找到了这幅绣画。”
叶青琅看着云珠展开的这幅绣画,上面的女子眉眼精致,嘴角含笑,温柔中却不失刚毅,与崔宴竟有七分相似。
绣画上题着诗,落款是——義元修。
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的名讳,他一生只为一个女子画过丹青,那就是他一生所爱——碧华夫人。
“碧华夫人一生虽未封后,却是以皇后之礼葬之。她生的儿子更是被立为太子,只是太子早夭,不到十岁便没了。”云珠沉重道。
“她一生未封后,他一生未立后,他所有的勇气都用来爱碧华夫人了。可也是因为他对碧华夫人的痴情,让那群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臣,害死了碧华夫人。”叶青琅的心里很乱。
如果当初早夭的太子没有死,而是被羲元修送去了民间长大,那她和崔宴又是什么关系?
“小姐,前朝距离如今已将近两百年,就算夫人的祖先与王爷的祖先是一脉相承,你们之间也是可以做夫妻的。”云珠以为小姐是在怕这个,便忙安慰道。
“不对,一定有地方错了。”叶青琅不信有这么多巧合。
母亲是前朝皇族后裔,崔宴也是前朝皇族后裔。
“奴婢再去一趟天禄阁。”云珠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去做准备。
“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