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口。
谢玄英跟着崔宴往琅嬛阁后花园走,在离阁楼远些后,她才压低声音怒道:“我不过离开三日,你竟已登堂入室?”
崔宴虽然带路,但却慢了他这位岳母大人一步,态度恭敬道:“岳母大人,她伤口疼,每两个时辰需换一次药,小婿为方便就近照顾她,才会歇在琅嬛阁。”
“呵!”谢玄英斜睨他一眼,冷笑道:“苻篱和水剑自幼照顾她,金蕊又善医术,那一个不比你会照顾她,需要你这位王爷纡尊降贵给她换药……”
说到此处,谢玄英意识到她忽略了一个大问题,这厮……
“岳母大人,东西到手了吗?”崔宴立即巧妙的岔开话题。
谢玄英的脸色更加阴沉,路上再没有说一句话。
崔宴见他这位岳母大人脸色如此阴沉,心里也不由失望。
看来,龙骨是没到手。
三人沉默着穿过后花园,进了一道月亮门,来到了崔宴之前居住的院子。
进了书房,关闭房门。
崔宴打量的眼神却落在了唐进身上。
“我要说的事,他都知道。”谢玄英这话的意思是告诉崔宴,唐进可信。
崔宴收敛起警惕心,请他们二位落座。
谢玄英坐下来后,喝下一杯温热的茶水,被秋风吹的干裂的嘴唇和干涩的嗓子才好些。
她看向崔宴,神情凝重道:“我们在皇陵中见到一个紫袍白发的男子,是他提前取走了龙骨,并在皇陵中提前设下了抓捕我们的机关,所幸有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助我们脱困。”
“紫袍白发男子?”崔宴的神情变得古怪,看向他们问:“此人年岁多大?你们可有看清他的容貌?”
谢玄英摇头道:“他戴着半张墨玉面具,兜帽檐压的很低,从他露出的唇瓣与下颌来看,他应该年纪不大,不会超过三十岁。”
“你不是笃定他是……”唐进看向崔宴,准尊称了一句:“他是宸王殿下的生父吗?”
“我的生父?”崔宴眉头紧皱的看向唐进。
唐进也不清楚这里面的事,他只能继续盯着谢玄英看。
谢玄英看向崔宴沉声道:“我当时只是拿这话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