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拿出一枚染血令牌,冷睨向谢家众人:“这就是证据!苏婕妤昏迷时,手里还握着这枚令牌。如今陛下重伤,苏婕妤受惊小产,你谢家诸人自今日起,皆要立即被打入刑部死牢!”
“你是猪吗?这么明显的陷害你都看不出来!”谢戟天怒瞪向这个小人得志的舅公。
他不明白,他们可是亲戚,谢家也从未与王家有过什么过节,这个舅公为何摆出一副非要置他们全家于死地的架势?
王大人被一个小辈如此冒犯,气的他拂袖背后下令道:“来人,立即将谢家众人拿下,押入刑部死牢!”
“我看谁敢!”谢玄策提枪自外走了进来,与他同行的还有谢玄英。
谢玄英一见到这位舅父,便拦住要冲动揍人的谢玄策,拱手向王大人问道:“敢问王大人,我谢家有什么理由刺杀陛下?”
“理由很简单!叶青琅死于安南公主之手,你谢玄英与宸王崔宴愤怒之下杀了安南公主,你们怕陛下病愈后治你们的罪,自然要先下手为强,然后辅佐宸王崔宴登基为帝,好让你们谢家权倾朝野。”
谢玄英看向说话之人,竟然是叶知远的亲舅父庞歇。
“胡说八道!我姑母何时杀过厉鸢?”谢戟天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崔宴杀厉鸢,但这事是崔宴亲口承认的。
如今,这些人竟要把厉鸢之死栽到姑母头上?
“本官不过是奉命办事,你们有什么冤情,还是和太子与翼王去说吧!”王大人见该说的话有人替他说了,他自然乐得清闲,赶紧把这群人送进刑部死牢。
谢玄英看见了人群中的崔宴,崔宴对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收回目光走到母亲身边,握住了母亲气到发抖的手。
安国公见女儿递给他一个眼色,他苍老疲惫开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从无不忠龙国之心,自坚信陛下会还臣全家一个清白。”
谢玄策和谢戟天一听老爷子这么说,他们也放弃了反抗,任由金吾卫的人将他们押走。
“谢家所有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押入刑部死牢!”王大人一直把“死牢”两个字咬的很紧,破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