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净的,人也终于睁开眼,泪光婆娑的望着眼前照顾他的儿子。
崔宴弄好这一切,才让叶青琅过来。
叶青琅立即为皇帝施针,先解腐尸之毒,后解让他身体僵硬瘫痪的毒。
金针逼毒,再辅以叶青琅身上带着的药物。
很快,皇帝喉咙里就能发出声音来了。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刺杀你的人,从来都不是谢家人。”叶青琅没有去为他医治手脚上的伤势。
一是这伤势不轻,一时半会治不好。
二是她没理由救这个人,他们之间可横着灭国之仇。
再加上,皇帝有顺水推舟铲除谢家之心,她更没理由救此人。
皇帝很震惊,叶青琅居然还活着?
当听见叶青琅的这些话,他瞬间又收敛去眸中的震惊,打量着眼前气色不太好的叶青琅。
她就算大难不死,怕也是受伤不轻。
如今为了谢家,她竟拖着受伤的身子冒险入宫,想来也真是走投无路了。
崔宴见皇帝目露算计,他双指并拢按在他脖颈上,冰冷的声音里尽是威胁:“其实,杀了你,再找人假扮你为谢家澄清冤情,反而更万无一失。”
叶青琅觉得崔宴这个主意好,万无一失不说,还不用她再费力施针为这狗皇帝延续生命。
皇帝感受到生命收到威胁,他愤怒的低吼:“朕……朕是你的父亲!”
崔宴冷笑道:“厉承夜也是你的儿子,不照样如此对你?”
“厉……厉承宴!”皇帝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涨如猪肝色,可他却无法抬手教训这个逆子。
崔宴厌恶的蹙眉道:“比起崔文给予我的这个姓氏,你们给我的身份,反而更让我觉得恶心。”
“天下又不止一个崔家,一个叶家,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纠结。”叶青琅看的很开。
不过是一个名字,一个姓氏,用习惯了,不想改便可不改。
反正都是自己的事,何必管他人的嘴怎么说?
崔宴之前心里是有些膈应,可当听说她与叶知远断亲后仍沿用原名,他便释然了。
哪怕皇帝在玉牒上为他改名厉承宴,他习惯的还是她喊他崔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