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已经走了过来,见自家傻弟弟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说道:“先抱她上马,回家处理伤口。”
南宫玠回头看向他大哥,见大哥点头,他才一把将安宣公主抱了起来。
果然,安宣公主穿着足衣的脚真的在流血,白色的足衣都被血染红了。
祁越见南宫玠要把人抱走,他上前一步就要拦人。
南宫寒挡住对方,淡冷道:“他们是未婚夫妻,不是外人。”
祁越当然知道安宣公主与邯郸南宫家二公子有婚约之事,可这里是长安,不是邯郸。
“南宫家主,她是公主,再是与你弟弟有婚约在身,你南宫家也不能带她离开。”
南宫玠刚抱安宣公主上马,就听见祁越的话,他抬头看向安宣公主。
安宣公主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同时,她又怒瞪向祁越:“本宫的事,轮不到你一个臣下来管!”
南宫玠无奈一笑,这位刁蛮小公主还真是无所畏惧。
南宫寒听了安宣公主的话,也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故拱手道:“祁大将军,幸会。”
祁越毫不意外南宫寒能道出他的身份,神情也冷了几分:“本官正要入宫面圣,可用马车送公主回宫。还请南宫家主让令弟,送公主上车。”
“我不要回去!”安宣公主紧紧抓着南宫玠的手,满眼委屈害怕的低声对他说:“我皇兄要拿我换取利益,他要把我嫁给别人。”
南宫玠闻言脸上浮现怒色,翻身上马,单手握紧缰绳,对他哥说:“大哥,我先带她回去处理伤口。”
“去吧。”南宫寒没有回头的冲他弟弟挥挥手,站在祁越面前的他,半步未让。
祁越看着安宣公主被南宫玠带走,他对南宫寒森冷一笑:“南宫家主,好胆量。”
“比不上祁大将军,连公主的主意都敢打。”南宫寒拱手一笑,转身走回去,上马离开。
祁越阴鸷的眸底浮现杀意,他看上的女人,南宫家想抢,也不看看有没有命享用。
……
厉承昭在太极殿与他父皇商议好对付南宫家兄弟的计策,出太极殿,便听人来禀报,说安宣不见了。
他眉头紧皱,立即带人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