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崔宴是要带他去看一场好戏,她弟弟留在宸王府,便是一个人质。
如果他,或他的人敢轻举妄动,小玠一定会死。
这也是崔宴在试探他,试探他是否是真心臣服。
崔宴这次出门什么人都没有带,就只有他和南宫寒二人。
……
芙蓉居
南宫玠正在为安宣公主处理脚心的伤,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
可安宣公主还是疼的倒抽凉气,脚也在剧痛下忍不住往回缩。
“你忍着点,王府的下人都被赶出去了,我一时也找不到婢女来为你上药。”南宫玠温柔的安抚安宣公主一句,低头继续为她清理伤口里的脏东西。
安宣公主是真疼,换做平日里她早就疼的大哭大闹了。
可今日哪怕疼的脸色惨白,她也没有叫喊一声,反而是咬牙忍着,只是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南宫玠也是个大少爷,他第一次帮人清洗伤口,又怕弄痛她,没多久就累出一脑门子的汗。
等上药包扎好,他才算是松口气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安宣公主见伤口包扎好了,她才红着眼睛看着南宫玠问:“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因为……”
“什么?”南宫玠见她哭得眼睛都红彤彤的了,忙起拧了铜盆里的干净帕子,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安宣公主望着对她如此温柔关怀的南宫玠,那句话她又不敢问出口了。
“你想问什么?你说,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南宫玠将帕子放回水盆里,又拿起一双崭新的足衣帮她穿上,怕她着凉。
安宣公主低着头,犹豫很久,才委屈的抽泣道:“我听见皇兄和母妃说……你会答应娶我,是因为……因为叶青琅牵线,你才会……才会答应的这门婚事。”
南宫玠为她系袜带的手一顿,抬头对上她悲伤垂泪的眸子,他无奈一叹,在她身边坐下,如实道:“叶青琅是我师妹,我曾也拜在妙应真人门下。”
“你们是师兄妹?”安宣公主闻言一愣,眼中的泪水更是汹涌而出。
他们是师兄妹,南宫玠是看在叶青琅这个师妹的面子上,才答应娶她的?
“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