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今日之事,会不会是崔宴设得一个局?
为的就是构陷他勾结白凌云,意图谋反?
厉承昭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崔宴这个混蛋竟然摆了他一道!
龙腾军的人办事很妥当,直接拿东西塞住厉承昭的嘴,把人五花大绑往马背上一丢,上马就走。
易朔在所有人离开后,才和易风从山林中走出来。
易水不解地问:“爷为什么让你扮成我?”
“大概是为了后续做准备。”易朔摘下面具,还给易风。
易风戴上面具,还是不解:“爷想抓人都不用证据,为何还要闹这么一出?”
“这是做给跟着爷的眼线看的。”易朔走到他们藏马的地方,牵出了两匹马。
易风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爷是要用厉承昭这个饵,引另一条蛇出洞。”
易朔翻身上马,淡淡一笑,策马回城。
易风却没有与易朔一起回城,而是骑马去了相反的方向。
……
厉承昭入狱,崔宴进宫。
“适逢多日不见,你眼里也有了野心。”皇帝坐在龙头轮椅之上,看着眼前一身冷冽的儿子。
他曾也期望过这个儿子继位,可他又知道这个儿子不适合做帝王。
“你为保自己的皇位,明里暗里算计自己的儿子,挑拨他们内斗不断,为此不惜兄弟相残,如今因果报应,他们一个个的也都对你这个父亲动了杀心。”崔宴的手搭在腰间的盘龙金刀上,这是历代龙腾军用于斩昏君的刀。
皇帝自然认识这把刀,他能动的手抓住了扶手,内心蔓延开恐惧感,可面上却是一副慈父模样。
“宴儿,玉不琢,不成器。朕对他们的磨砺,只是想为龙国选出一位开疆扩土的君王,你该明白朕的苦心。”
“开疆扩土的君王?”崔宴只觉得可笑至极:“当初,你但凡不是贪图封国给的赔款,我与龙国的将士们早就打进封国都城,将封国纳入龙国版图中!”
“如今,你和我说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选出一位开疆扩土的君王,你不觉得你这番话很可笑吗?”
皇帝依然是一脸无奈:“宴儿,那一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