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查清楚。
“您好好养病,我出去告诉外祖父他们一声。”叶青琅说着,便迈步向门外走去。
金蕊将烛台放回桌上,忙去盆架前取了帕子,湿了水拧干,走回去为老夫人擦洗身上的血迹。
叶青琅开门走出去,轻松笑说:“外祖母没事了,外祖父进去瞧瞧吧。”
安国公一听老妻没事了,忙喜极而泣的往屋里跑。
崔宴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叶青琅,见她脸色极为苍白,嘴角流下血迹,他紧张的立即抱起她就走。
叶青琅擦掉嘴上的血,回头看向她母亲:“我没事,只是太久没用回春针法了。你们去忙你们的,我有我的事。”
谢玄英追上去脚步顿了下,她看懂了女儿的眼神,女儿不想让她跟上去。
“阿姐,你和阿策守在这里,我去处理下此事。”李寒商这次是真的要杀人了。
上一次的酷刑规矩,还是没有让府里的人害怕。
“我陪婶母您一起去。”谢戟天也觉得谢家太仁慈,让这些人过于有恃无恐了。
李寒商点了点头,便带着谢戟天一起离开了。
姐弟二人站在院子里,谢玄策问:“阿姐,你说这会是谁想要阿娘的命?”
“谁最恨阿娘,你不知道吗?”谢玄英的眼底尽是杀意。
谢玄策明白了。
王家,该从长安消失了!
……
王家。
王禧正在与一人对饮畅谈,子时也未歇息。
“明日休沐,咱们哥俩儿今夜……定要一醉方休!”忠义侯脸颊微红,又与王禧砰一杯。
王禧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说道:“谢玄武还真是命大,身中毒箭,离心脏那么近,他竟是没死。”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忠义侯指着他笑说:“你忘了,谢玄武有个厉害的外甥女,那可是神医!她怎么可能不给谢家的人准备保命的药?”
“叶青琅?”王禧怒拍桌道:“这个死丫头真是阴魂不散!要不是她横叉一脚,我那个孙女早就嫁进谢家了。”
“诶,这叫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忠义侯为他斟酒一杯道:“有了十皇子妃这门好亲事,你还在乎什么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