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宴大概也想通了一些事。
“应该已经被他们带走了。”叶青琅与崔宴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满是担忧。
此行生死难料,谁又能不害怕?
“小姐不必说,奴婢死也不会弃主子于不顾。”玉芝是受了伤。
可她还活着,跟上小姐,至少还能当个肉盾。
“我不想你们任何人有事。”叶青琅最怕悲剧重演。
如果再让她亲眼看着他们为她送命,她一定会疯掉。
“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的。”这次说话最懂事的,居然是年纪最小的水剑。
叶青琅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向众人叮嘱道:“保命第一,旁的都不重要。”
“是!”玉芝等人齐声应道。
叶青琅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话算话,可如今有人要引他们过去,他们就算要放弃,怕也绝对出了这座地宫。
“别怕。”崔宴自后搂住她腰肢,温柔的目光与她双眸对上,令她安心不少。
“别腻歪了,不是说救安宣吗?快走吧!”南宫玠是真受不了崔宴这副鬼样子。
一边对他们冷酷无情,一边对师妹情深似海,他怕不是有病吧?
记得大哥说过,世上有种病人,白天一个模样,晚上一个模样。
白日是神,深夜是鬼。
崔宴给他的感觉,就是这种怪病。
“走吧。”叶青琅本来紧张不已的心情,被南宫玠一句话彻底打散了。
一行人跟着地图,继续往前走。
在他们走后,密室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以及男人自嘲的冷笑:“世上哪有这种奇药,如果有,我不早好了吗?”
“孟桐君被救走,厉承夜怕是要反水。”薛慈惠也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身高约莫九尺的壮汉。
之前,就是他带走了薛慈惠。
“本就是送她一个人情,厉承夜反不反水,都是一颗死棋。”男子话音一落,又宛若鬼魅般消失在密室中。
薛慈惠一直不明白,这个人对叶青琅到底是什么心思?
一边让人杀叶青琅,一边又卖人情给叶青琅。
眼睁睁看着叶青琅被折磨,他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