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崔宴的脸?
崔宴见昭阳长公主拿出这方金印,他唇边笑容消失,眼神逐渐冰冷森寒:“昭阳长公主,你可知拿金印做交易之举,乃是欺君之罪?”
昭阳长公主此时却从容淡定道:“本宫何时做过拿金印与人做交易之事?这不过是你信口雌黄的欲加之罪,不过是这群被你利用的愚民以讹传讹的臆测。”
“臆测?”崔宴笑着起身,打开了手中的黑色木盒,抬眸睨向一脸惊诧的昭阳长公主问道:“我手里也有一枚金印,也是太穆圣皇后金印。姑母,您说它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不可能!你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太穆圣德皇后的金印?”昭阳长公主转身疾步下楼,走之前还拿走了乔羽书捧在手中的金印。
乔羽书看着空空荡荡的双手,方才哪一点感动,也在此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昭阳长公主跑到楼下,手托金印,脸色阴沉的睨着崔宴,冷叱道:“太穆圣德皇后的金印只有一枚,你竟敢伪造太穆圣德皇后金印,你才是其罪当诛!”
“如果我这枚金印是假的,你便不会如此愤怒了。”崔宴说着,便将手中的金印递到了昭阳长公主面前。
昭阳长公主看着崔宴手中这枚与她手里一模一样的金印,她竟是怀疑的回头看向楼上的乔羽书。
这枚金印可是父皇给她的保命符,当初她之所以会拿出去换安和,是因为孩子重过她的生命。
她如今死死握着这枚金印,也是因为风起云涌的长安城里,金印是唯一能护住他们母子的东西。
乔羽书在昭阳长公主怀疑的看向他时,他便忍不住发笑,自嘲道:“到底我比不过安和在你心里的地位,你能拿金印换安和安好,却不肯信我拼了命帮你拿回金印。”
这金印从来都不是假的。
是他听说厉承夜被人所控,便冒险去偷回了金印。
因为他不傻,他知道接下来只有拿着太穆圣德皇后金印的昭阳长公主,才能护他安好。
可如今,他终究是太过于天真,真以为父母对待儿女,都是一样的毫无保留。
“书儿!”昭阳长公主握紧金印,无比懊悔,她怎能怀疑书儿对她的一片孝心?
“金印是我自厉承夜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