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关心了一句。
“好!”秋问寻回应的声音里满是喜悦,点亮油灯,加柴热饭。
殷香寒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会因对方的一言一语,而忽喜忽悲。
说实话,她有点羡慕韦羽染。
没有为一人忽喜忽悲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那种忐忑,那种失落。
秋问寻热好汤饼,端了一碗出来,挨着韦羽染吃着汤饼,自卖自夸道:“这汤饼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还是很可以的。”
韦羽染看着他这碗堪比咸粥的汤饼,实在无法苟同。
可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儿,堂堂神医谷少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染染,你烤兔子的手艺真是一绝,要不是天天吃烤肉上火,我肯定和你一起天天吃。”秋问寻是个大夫,他骨子里就讲究养生。
以前醉生梦死,不过是用酒麻痹自己。
可自从找到染染后,他便滴酒不沾了。
韦羽染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在火上烤的兔子。
秋问寻喝完一碗稀碎的汤饼,又回厨房盛一碗。
他双手捧着碗,就坐在韦羽染身边的小马扎上,继续说着明日吃什么,来年春天他想开荒种地的事。
他说他的,韦羽染大多数都不给回应。
可他说的多了,韦羽染也会嗯一声,算是回应。
二人一静一动,一冷一热,竟是相处的莫名融洽。
殷香寒愈发羡慕,也越发苦涩。
当年,她何尝不是另一个秋问寻,整日缠着那个人,却终究是没有捂热那个人的心。
可秋问寻是幸运的,因为这位姑娘不是无情之人,她心里是有秋问寻的。
只是二人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吧?
兔子烤好后,韦羽染扯了一条后腿给秋问寻,却只给了殷香寒一直前腿。
殷香寒咬一口烤兔腿,眼睛也是一亮,秋问寻竟是没有夸大其词,这兔子烤的真好,外酥里嫩,肥而不腻。
秋问寻又高兴了,他就喜欢染染这知亲疏远近的劲儿。
三个人,烤了一只兔子,一只鸡,也都吃完了。
等东西吃完了,衣裳也烤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