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高喊道,“大人,我敲响了登闻鼓,你却不愿闻我的冤情。你竟敢不尊圣祖遗命吗?”
“圣祖的遗命是你能随便挂在嘴边的吗?”知府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快带下去,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且慢——”
知府的命令被一道声音打断。
他循声望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清俊的年轻人,他不慌不忙地踱步到公堂上。
知府猛地一掷惊堂木,大发雷霆:“你又是何人!这江州府衙竟成了菜市场,谁想来就能来的吗?还不快打他出去!”
傅明若举起手中的玉牌,不急不徐地说道:“好教大人知道,在下正是天子亲封的巡按钦差,有此玉牌为证。不知现在,我有没有资格过问此案啊?”
知府猛然一震,他早知道上峰江州牧已经在路上秘密处理了钦差,怎么眼下又冒出一个钦差。
“大胆!冒充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来人,将他打入大牢!”
不管此人是不是真的钦差,绝不能坐实他的身份,一定要尽早斩草除根。
傅明若冷冷笑道:“知府真是好大的官威,众目睽睽下都敢截杀朝廷命官。”
知府看着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数百双眼睛都见证着,他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冷汗。
他使了个眼神给师爷,想派他去请江州牧的示下。
谁知,傅明若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她调来的数十个侍卫一下就制住了所有的人。
“你们是谁,怎么突然把我抓来!你们知道我的姐夫是谁吗!”
孙耀祖大吵大闹地被架进了公堂。
他衣冠不整,面色浮肿,显然是从梦中被强行带来。
傅明若的眼神冷冷地扫过知府,知府被其中的杀意和气势所震慑,下意识地让出了公案的主位。
傅明若大马金刀地坐上主位,敲响惊堂木:“如今苦主和被告皆已到齐,即刻开堂!”
“你你你你不是昨日那个臭小子!”
孙耀祖勉强睁开眼,看到那张他恨得牙痒痒的脸,顿时清醒了几分。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敢再出现在我面前!”
“钦差大人面前岂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