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医并未在应月面上瞧出任何不满之意。
往日那些官家小姐总觉得他多嘴,最不喜他这番话语,应月倒是头一个无动于衷的官家小姐。
“神医说的几分在理,这具身躯我瞧着也厌烦,不知神医可有药方能改良?”
自洛神医答应教应月学医后,应月的态度便恭谦了些许,口头上的称呼也发生了转变。
洛神医对应月的态度甚是满意,摸了摸下巴处微长的胡须。
“学医自是需要一副强健的体格,若是你这身子骨瞧着还不如病人硬朗,谁还敢找你治病?”洛神医道。
在应月口头称呼发生改变之时,洛神医口头上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神医教训的是,我愿意从今日起改变。”
应月也早就厌烦她这具瘦弱的身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面对折辱时竟毫无手段,只能以泪洗面。
可站在应月身侧的垂烟却不这么认为,有些急迫。
“神医,你莫不是瞧错,我家小姐的身子骨自是硬朗,哪有您说得那般不堪?”
“老朽说得硬朗,是瞧着健康,你家小姐太瘦,瞧她那肤色,一看便是没怎么见过日光,这样的躯干怎能称得了硬朗?”
垂烟的脸色憋成猪肝色:“神医,你可瞧见有哪家官家小姐整日抛头露面?何况女子白些,瞧着也更好看些许。”
洛神医摇头。
“若是你们不肯改变,我也不可能强逼你。”
应月将手抬起,她斜眸睨向垂烟:“垂烟,我既下定决心,便不可动摇,何况我身体强健些许,也能保你在平西侯府内不受委屈。”
垂烟喉头一哽。
“小姐,垂烟哪儿用得着您的保护,若是那平西侯真敢对小姐您做些什么,垂烟就是死,也要拦在您身前,万用不着您为垂烟做这些。”
垂烟眼眶微红。
“何况这些都是下人该做的事,小姐,你没必要吃这些苦头。”
“垂烟,你自幼便跟在我身旁,定然得知我下定决心的事不可能改变,今日便到这里,我不想听见你再劝。”
应月语气加重,她抬起的手轻轻放下。
垂烟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