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老妪是练过的,还是怎么,跑的飞快,没一会便不见踪影。
二人如何去追都无法追上。
更不要说洛神医一个老人,跑两步骨头架子都要散掉。
应月拿出娟白的帕子擦过额尖的汗水。
垂烟见状立马接过帕子,替应月擦去脸上的汗滴。
应月轻吐浊气,站在那里,任由垂烟帮她整理衣衫,发髻。
“真让她跑掉了。”应月语气带着几分懊恼。
“小姐,抓人是官兵的事,奴婢一会便去衙门将那婆子外貌告知于官兵,相信他们不用几日便能抓到那婆子。”垂烟安抚道。
“也罢,你现在便去,我刚才好似听见那官兵说谁府的孩子丢失,极有可能是那老妪所为,你早些去,那婴孩也能早些被救出。”
“好!”
垂烟离去,巷子内便只剩下应月和洛神医。
“你是如何发现那人不对?”洛神医眼底带着浓浓的兴趣。
越接触,他便越发觉应月和他所认知的名门闺秀的不同。
“她过于反常,不像是求人治病,倒像是刻意为难。”应月拧眉,她突地抬起头望向洛神医,“神医最近可有招惹…”
应月话说到一半顿住,抬眸望向侧边墙院。
这里她并不相熟,也并不知晓是否隔墙有耳,有些时候还是谨慎为好。
洛神医眼眸暗下。
“老朽行医救人,干的是功德圆满之事?何处结仇?”
许是洛神医自己都不清楚,他哪里结识的仇人。
“罢了,神医此处许是已不安全,是否需要我为神医令择住所?”应月问道。
洛神医不知想些什么,眼眸深邃的望向应月。
过了将近半柱香,才听到洛神医的声音。
“不用,老朽尚且还有一些自保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