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整天赌博,还没等她念完高中,就逼她一个人来到县城打工,要她把每个月大部分工资都寄回去。家里有个弟弟,在家躺着睡觉不干事的,整个家庭把她当成奴隶似的使唤。原本她在县城家具公司做文员,工资还算可以。但好景不长,当一个老板亲戚进公司接替叶文静位置后,就被老板找了个理由辞退了。在辞退当日,叶文静母亲又死皮赖脸地问她要钱。叶文静忍无可忍,和母亲大吵一架后,就和她断绝关系。
“老妈竟然这样对你,你以后干脆不要认她了。”我说道。
“唉,我也这样想过,但她和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没有朋友,离开他们,自己就剩下一个人了。”叶文静捏着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她已经有了一些醉意。
对比自己的父亲,尽管他犯下一些错误,但是从小到大,他也尽了自己的义务,还出钱让我进官营企业。我上班得到的工资,他也没要过一分钱,自己却一直怨恨他。和叶文静相比,我释怀了,对他的怨恨也烟消云散。
于是,我马上发了个信息给我父母,说自己已经在上班,叫他们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回了信息,意思说已收到,上班时注意和领导搞好关系,家里不用担心。
但叶文静的家庭就不一样了,离开了她的家,她已经无处可去。
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叶文静又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我们买的啤酒,大部分是叶文静喝的,她坐在椅子上晕乎乎的有点不稳。我见状,就问:“怎么了,喝醉了吗?”
叶文静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笑着说:“呵呵,有点上头了,我先去休息了。”
“我扶你过去吧。”我和叶文静一起走进她房间。
经过十几天的相处,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聚在一起,她对我产生了好感,主动靠了上来,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看着她那微闭的双眼和红晕的脸颊,一股未明性冲动涌上来。确实,在这寂静的夜晚,孤独的房子,一男一女同处一室,难免会有各种幻想,更何况两人的命运都发生了不幸。
但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她放到床上。叶文静温顺地随着我的动作躺倒在床上,我用毛毯盖住她,走出她的房间,轻轻地帮她关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