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黄进他们那部车,要几天后才能回到林场。我们三人在林场没啥事干,张莹叫我们可以在这里到处走走,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王强和叶文静不知道去哪里游玩了,要给机会给他们俩,我不好意思在他们之间当电灯泡。
林场房屋后面有一条小路,从那里进入房屋后面的防护林中。这里只有些低矮的荒坡土丘,相对于南方那些深山老林,人工种植的树木都比较整齐,一排排的像一个个卫兵。在西北地区一片无垠的黄沙之中,防风沙林场犹如一片绿色的海洋,给人带来无尽的生机与希望。
沿着林场小路,走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一座了望塔。了望塔基座用粗大的钢筋架构而成,有一条狭窄的铁梯上去。我想上去看看,但是进楼梯处的铁门已经锁了。
“你在干吗?”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彪叔,站在塔顶的栅栏处。
“没什么,四处走走。”我抬头向他大声说道。
上来吧!那个铁门“嘟”一声自己开了,原来上面可以遥控。
我顺着楼梯上去,到达塔顶。塔顶还有一扇门。彪叔穿着一件军大衣,他面容消瘦,脸颊经过风沙的磨砺,呈现出一种黝黑色,一双深邃的眼睛透出阴冷的光芒。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给人一种不易靠近的感觉。他的双手放在栅栏铁管上,指节凸起,仿佛石头般坚硬,粗壮有力,手掌布满了岁月和劳动的痕迹。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双方都打不开话题,有些尴尬。
“彪叔,你晚上在这里睡吗?”我看到塔楼房间里有张大床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嗯。”彪叔点点头,但是他的视线未离开远处的防护林。
从这里,可以看到整片林场。远处,可以看到灰蒙蒙的风沙在林场外肆虐,林场的边缘,一排排高大的树木挺立,它们的根深扎在沙土之中,枝叶向天空舒展,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这些树木的枝叶茂密,宛如绿色的海洋,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生命的绿光。但一旦遇到这绿色的屏障,便被牢牢地挡住。林场内,风变得柔和,沙尘被牢牢固定在树木之下,无法再肆意飞扬。
这片金城市的风沙防护林延绵几十公里,是张莹的父亲张相国一手创建,现在已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