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那黄毛拉扯着还没说完,突然腹部被重重地踢了一脚,整个人后退几步离开了叶文静。
“你没事吧。”我扶着叶文静,关切地问,刚才看到她被人胡搅难缠,赶紧冲到这里。
“没事。”叶文静点点头。
我一看那墨镜男,这不正是我读高中时期的死对头陆有坤吗?当时我和王强把他打到退学,没想到他现在成了小流氓,估计现在他还对我怀恨在心吧。
陆有坤也注意到了我,冷笑道:“哟,这不是吴建明嘛?听说你去了广东,怎么又回来这穷县城了?”
“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劝你别在这里惹事。”我冷冷地说。
“哼!”陆有坤环顾了一下四周围观的人群,脱下墨镜,往裤袋中一塞,掏出一把弹簧刀,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声。
他拿着弹簧刀向我刺来,我见状不慌不忙,一下捏住陆有坤的手腕用力一扭,然后朝他肋骨用脚踹去。“哇!”陆有坤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手臂顿时脱臼,倒在地上。
黄毛见势不妙,马上扶陆有坤到车上,发动车子开走。陆有坤坐在车上不死心,把头伸出车窗,用一只手指着我说:“吴建明,你等着,到时看你怎么死!”
那些围观的好事者看到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在路口,叶文静看着我,问:“你还会功夫啊?”
我说:“会一点点了,打这种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文静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六点了,就说:“要不今晚我请客吧,算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哪里算什么救命之恩呀。”我抓抓自己的头发。
我们俩还是去了超市购买了一餐丰富的食材和几罐啤酒,在结账时,我又说自己买单,最后双方坚持不下,就各自出了一半的钱。
夜晚,天气下着小雨,田野孤楼上三楼客厅,昏黄的灯光下,一男一女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旁边。叶文静告诉我,今天还是她的生日,原本买了蛋糕想庆祝一下,没想到搞砸了。
不过晚餐还算不错,我也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餐了。叶文静喝着啤酒,倾诉着自己的心事,原来她是一个清苦的人。
叶文静家在农村,在她十四岁那年,父亲就去世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