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着两人的过往,丁愚都不知周西楼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看到地上多出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活下去!
对呀!活下去才有希望,自己如今这副德行还能失去什么?
想到这里,丁愚开始对着水盆仔细地将散乱的头发梳上,将那锈迹斑斑的发钗,插到发髻中。
杂使司的中央房间内,那头目正在自己的房间大快朵颐,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继续剥削杂使司的弟子,才能把今日供奉的亏空补上。
这时梳洗完毕丁愚突然闯了进去。
“丁愚参见杂使司刘正师兄!”
刘正低头一瞧,乐出声来。
“丁师弟我以为你都死半天了,没想到你又活过来了,师兄真是为你感到高兴啊。”
见丁愚没说话,刘正反而饶有兴致地站起身来,围着丁愚转圈,并上下打量着。
“命真硬!”
“好!好!好!”
三声好字说完,两手一背,俯下身子趴在丁愚的耳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马玉师兄临走的时候,让我好生地照顾你。你告诉师兄,我该怎么办啊?”
“请师兄不吝赐教!”
“妥了!”
刘正直起腰拍了拍手笑着说:“有师弟的话,师兄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吧!今日传法殿被毁,你就负责重建的石料如何?”
“明白!”
“每块都要千斤的青皮石!”
“方方正正!表面不能有任何毛刺,你可清楚?“
”明白!“
“痛快!&34;刘正又拍了拍手,身旁伺候的人心领神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摆在丁愚面前。
”这四个小玩意虽说有点分量,对你我这种修仙问道的不算什么。但是师兄心疼你呀!”拍了拍丁愚的肩膀继续说:
“这是本门独有的禁气石锁,明日你便带着它们好好干活,明白吗?”
“明白!”
丁愚也不废话,将那四枚圆形的禁气石锁,分别戴在手腕和脚腕处。
“师弟告退!”
“呸!”
望着丁愚离去的背影,刘正狠狠啐了一口。“贱骨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