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阵阵嗤笑:“原来你二叔是耍猴的啊。”
“不得无礼!”
丁愚见她口无遮拦,急忙呵斥她,对着宋拓疆致歉道:
“这小女娃不懂事,前辈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宋拓疆慌张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根本没有在意,这时忍了很久的宋洪月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焦急地问道: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爹我娘?”
“还有其他宋家人呢,他们都在哪里?”
“宋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宋拓疆根本不知道回答哪个好,宋晋之将宋洪月拉至身后,并劝慰道:
“二叔别着急,你慢慢说!”
宋拓疆慢慢坐在椅子上挠了挠头,羞愧地说道:“宋家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你爹倒还活着,但是你娘”
“我娘怎么了?”
宋洪月见他不再说下去,目眦欲裂,双眼通红,要是没有宋晋之的压制恐怕她就扑到宋拓疆的身上。
宋拓疆叹了口气,将头低的更深了:“你娘在掩护族人撤退时不幸被蛊虫所伤,不治而亡。”
宋洪月听到这个噩耗当即晕了过去,宋晋之也控制不住瘫坐在地上,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反观宋拓疆他,却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老祖死了,嫂子没了,其他三房死的七七八八,能活下来的的只剩下那区区的三四十人。”
宋拓疆越来越激动,甚至将坐在地上的宋晋之抓起来,面对面对他怒吼道:
“为什么你爹要将我逐出家族?不肯让我踏足半步。”
赤脚在这时却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谁让你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宋拓疆的耳朵里,转头怒视着她:
“你在胡说什么?”
丁愚怕他太激动而伤到赤脚于是拦在二人中间,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在胡说了,并劝慰道:
“前辈她不是这个意思,宋家的事哪里轮得到她来评头论足?”
宋拓疆虽然没有激进的动作却怔怔地愣在那里,突然情绪崩溃,连哭带喊说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
“他们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