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林逸却轻轻摇头,抱紧怀中的吉他说:“不行啊,还有太多人在等待援助。我不能停下,每一个等待帮助的眼神都像在催促我前进。”
林逸就像个不知疲倦的赶路人,心里头揣着对音乐和公益的那团火,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这条路上奔着,一心想着用音乐和爱绘出自己的绚丽篇章。
这一路,麻烦事儿可不少,一会儿资金断链,公益活动眼看要黄;一会儿又被人戳脊梁骨,说他是在博眼球。可林逸压根儿没打过退堂鼓。
有人瞅着他,撇撇嘴问:“被人这么误会,你咋还不撒手?”
林逸下巴一扬,眼神亮得像星星:“怕啥?我心里透亮,知道自己没做错。有爱、有梦、有恒心,啥坎儿过不去?好日子肯定在前面等着咱。”
也是这时候,林逸一头扎进了新的音乐天地。他明白,音乐就是全世界通用的话,能冲破那些国界、文化、语言的墙,直直地扎进人心里。这不,他琢磨着把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音乐宝贝和现代音乐搅和到一块儿,弄出点新鲜玩意儿。
有一回音乐创作聚会,林逸把几个国外的音乐大拿请来,大伙围着桌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各自的音乐经。
林逸一边轻轻拨着吉他弦,一边慢悠悠地说:“我觉着,音乐这东西,就得混搭创新。咱中国的传统音乐,那是老祖宗的宝贝,底蕴厚着呢;现代音乐花样多,自由得很。把它们凑一块儿,准能整出个新花样。”
话刚落音,那些外国音乐家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兴奋得直拍大腿。一个法国的小提琴手扯着嗓子喊:“林逸,这主意绝了!我都等不及要动手了。”
说干就干,在那满是灵感的音乐工作室里,林逸抱着吉他,指头在弦上跳舞,东方味儿的调子就飘出来了。拉二胡的中国师傅闭着眼,跟着音乐晃悠,弓弦在弦上摩挲,声音悲悲切切,像是讲着过去的事儿。吹笛子的把笛子搁在嘴边,清亮的音就像山里的泉水,叮叮咚咚。那些外国音乐家也不含糊,把现代音乐的节奏、和声、编曲的本事都使出来,把这些乐器的声儿揉成一团,弄出个又神秘又时髦的调调。
熬了好些日子,作品一亮相,好家伙,跟在平静湖面炸了个雷似的,国内外都炸开了锅。音乐迷们被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