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是皮质的,维持一个姿势久了总感觉有汗,黏在皮肤上很难受。

    又一个翻身过后,池愿盯着软乎乎的大床和祈越的盖着薄毯的背影,眼神哀怨。

    床足足两米半宽,多他一个不多,怎么就不能让点位置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怨念太深被祈越感受到了,片刻后,祈越出声:“到床上来,分你一半。”

    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赵诗宁就像没事人一样,早晨吃过饭后,带着他们去另一家福利院做了简单的活动,下午带他们去爬山。

    全程都挂着温柔的笑意,沈知晚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崇拜的前辈,还直开玩笑说池愿运气好。

    要不是池愿昨晚见过赵诗宁双面人的一面,可能也会和沈知晚一样觉得他是个好人。

    晚饭前,赵诗宁的父亲和哥哥回来了。

    “池先生,久仰久仰!昨天过得怎么样?”

    赵诗宁的父亲一进门,就先朝池愿打了个招呼。

    赵坤是一名男性beta,年轻时继承了祖上的爵位,打小养尊处优,四十多岁了脸上还没什么岁月的痕迹。

    和众人挨个握手后,满脸堆笑地朝他介绍身后的人,“这是我儿子赵兴,刚大学毕业,现在在x大做助教。”

    池愿了然。

    自从女帝对旧贵族进行打压后,不少旧贵族的子弟会放弃传统的政府机关工作,转而选择从事教育系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