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哪里都可以?”祈越像是认真好学的学生。
池愿:“对啊,既然是设计,当然是哪里都可以,最好大胆一点。”
他不理解祈越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指尖落在空白的腰带位置,池愿示意他可以画在这里,下一秒,蘸满墨汁的笔尖却在他纯白的t恤上划过。
黑色墨汁顺着笔经过的地方沿途留下痕迹。
“弄脏了。”池愿提起那块污渍,“我身上好像也有。”他把t恤掀开给对方看,果然有痕迹。
祈越盯着那处墨痕不肯移开眼,片刻后,才缓缓道:“那就脱掉,我来清理。”
他俯下身。
池愿失去抵抗之力。
清脆的响声后,笔杆滚落,墨汁在雪白的纸面上晕染开。
但早已无人在意。
……
呼吸平稳后,池愿没好气推了一下罪魁祸首,“刚才怎么突然就……”
青年双臂紧紧抱着他,用力也没推开。
他将脸埋在池愿颈窝处轻蹭。
好久后,才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嫉妒了。”
五月初,农历立夏。
在每个时节的第一天,全国范围内都会有一次庆典。
女帝大病初愈,没有露面太长时间,敬酒和招待客人的事情便落到了四皇子头上。
“按理说是应该轮到二皇子的,但他昨天找自己小姨子偷情的时候被人家老公打断了腿,现在坐着轮椅呢,可不敢出门。”
宴席间,赵诗悦小声跟唐研和池愿讲八卦。
“哇塞!这么劲爆!”唐研一边往嘴里塞糕点,一边问,“用什么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