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无限可能性的领域里,总会有一个没有人可能预料到的错误。
蓝聘婷没有再回答唐顺的问题,因为此刻她正在看布满壁画的娱乐室的墙上贴着的一幅画作。它是灰色的,被水严重损坏,有些难以辨认。
这是一幅非常奇怪的画。
它的四周整齐地安装着金色的边框。
这幅画的背景非常得黑,天空和大地都很昏暗,那里没有月亮,就好像它们被困在永恒的黑夜之中。
在画的正中央有一个大的马戏团帐篷,色彩鲜艳明亮宛如一场奇怪的狂欢。然而所有的观众都穿着黑色的礼袍,戴着高尖的帽子,手中还拿着巨大的奇怪的钟摆。那些穿黑色斗篷的,她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人类还是野兽,他们环绕着一个很高的平台,平台上除了血什么也没有。血从某处不断地流出,黏稠猩红,让整幅画都充满了邪恶的味道。他们带着绝对的崇敬看向了平台,就好像他们在举行一场奇怪的献祭仪式。
毫无疑问这幅画非常奇怪,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此刻蓝聘婷看这幅画看得很清楚,她感觉到了一股无法解释的恶心感和厌恶感,就好像她是在看着极其肮脏和腐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