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在地下室,抱着我的女儿,教她读书。你想怎么把他绑在船上?”
赛维卡感觉到了一种威胁,她立刻闭上嘴了。
她低着头,还是有些气不过,站起身,握着双拳。临到门前,转头对着范德尔道:“你还是小心点吧。”
“多谢提醒。”
赛维卡“砰”的把门摔上。
烟灰缸里的纸张已经全部化成了灰烬。
范德尔向着烟灰缸里吹了一口气。
灰烬飞的到处都是,再也没有任何档案和文件了。
他叼着烟斗出了仓库,来到楼下的吧台后面。
赛维卡已经走了,估计是生气之后赌钱去了。
这时候,林羽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了上面。
“林羽!”范德尔对着林羽招了招手。
林羽看了看左右,走到了吧台前。
范德尔正擦拭着酒杯,对着林羽道:“来杯苦艾酒怎么样?”
林羽淡然的微笑:“当然没什么不可,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喝两杯。”
“好啊。不过你也知道,我酒量不行。”
二人一起将苦艾酒饮下。
苦涩难言的滋味回荡在嘴里。
范德尔咂咂嘴:“林羽,你说我能不能一辈子守着这酒馆?”
林羽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不减,似乎喝的有点多了,正在品味范德尔的话,一脸笑容的看着杯子里荡漾的酒。
但是心中已经警铃大作,他知道自己上城的身份早晚被范德尔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还是范德尔只是突然感伤?
“不能。”
“为什么?”
“等你老了,蔚长大了,她估计就得给你这碍眼的老人踢出去,让你露宿街头。”
“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吧,她肯定不敢的,也不会的。”
林羽见插科打诨不行,换了个方案。
“没人能守着一个地方一辈子,这是个伪命题,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这世界是在变化的,你总是要跟着变化的,如果你一成不变,你其实就是变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