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当即又要给他下跪。
“师父,你喝了酒,今天晚上不能值班了,我送你回去,回家后好好睡一觉。”蒋大庆硬是将徐永昌扶到了自己的车里,把他送回了家。
在车里徐永昌苦苦哀求,蒋大庆没办法,只能告诉他,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蒋大庆开门准备上班,哪知道刚把门打开,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徐永昌站在自家门口。
“蒋总,我知道我犯了错,这个车间副主任我不当了,你千万别开除我,哪怕当个普通工人我也愿意。”徐永昌在革钢干了半辈子,知道酒后上岗的严重性。
这就是没出事,万一出点安全事故,可不只是开除那么简单了,如果后果严重的话,甚至会坐牢。
昨天晚上回到家,徐永昌一宿都没合眼,天不亮就跑到蒋大庆家门口堵门来了。
蒋大庆十分为难。
如果是以前他当冷轧厂厂长时,大不了扣点奖金工资,也能糊弄过去,可是如今他不是一把手,上面还有一个林致远呢!
质量部的工作又由他主抓,如果他这次徇私舞弊,放过徐永昌,那么可以肯定,林致远一定会知道。
一想到林致远那张脸,蒋大庆就从心底冒凉气。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十分忌惮这个比他还年轻的一把手。说来也奇怪,林致远平时和他,以及其他同事都相处的很融洽,偶尔还能开开玩笑,说说笑话,但他就是怕林致远。
或许这就是一把手和副手的区别吧!
蒋大庆见徐永昌说什么也不肯走,只好把他让进家里。
蒋大庆为徐永昌泡了杯茶之后,便坐在沙发上凝神细思,寻找为徐永昌开脱的办法。
一是把这件事瞒下来,装作没有发生过,但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马上就被蒋大庆扼杀在摇篮中了。
昨天晚上抽查小组有那么多人,而且现场的冷轧厂员工也有很多,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保守住秘密。
虽说抽查小组归质量部管,但是林致远可是一把手,保不准就有谁为了邀功跑到林致远跟前去告密。
这个方法行不通。
还有一种就是自己去找林致远求情,希望林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