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有些怔然,一时间竟忘了扶起军雌。
罗兰说完之后就开始反思,自己说的好不好,会不会冒犯了雄虫,在雄虫面前笨嘴拙舌的军雌此刻感觉无比的压抑。
他怯怯的抬头看向雄虫,雄虫神色平静,目光竟然有些空洞。
“维托阁下?”罗兰有些慌乱。
“对不起,我是不是冒犯了您?您不要伤心,我现在就去雄保会领罚。”
红发军雌准备起身,维托却按住他的肩膀,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冷厉。
“谁让你去领罚的?”
维托低下头,缓缓靠近军雌,军雌有些不知所措,任由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
“阁下…”
罗兰心神恍惚,突然觉得耳垂一阵疼痛。
尖锐冰冷的东西刺破他的耳垂,军雌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想起面前是他心爱的雄虫。
耳边的疼痛渐渐淡去,军雌的愈合能力强,维托清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动。”
罗兰乖乖的跪在那里,把头靠在雄虫的怀中。
维托摆弄着刚穿透军雌耳垂的耳钉,轻轻的捏着它转圈,防止伤口愈合后,将耳钉黏连在肉中。
“疼不疼?”
维托有些后悔,听到军雌表白时突然冲动,只想给军雌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冲动之下竟然没找专业的耳饰店为军雌佩戴耳钉。
罗兰乖巧的埋在雄虫怀里,鼻尖都是雄虫熟悉的味道,军雌舒服的哼哼两声。
“不疼的,阁下。”
“您的怀里好舒服,我可以再靠一会吗?”
维托沉默了一会,伸手拥住军雌,两米高的雌虫哼哼唧唧的靠在他怀里撒娇。
“维托阁下,您给我戴了什么呀。”
“维托阁下,您为什么不吃晚餐呢?真的是因为不饿吗。”
“我有点笨,不像上将和克洛伊,都能猜到自己雄主的心思。”
“我要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不要因为嫌弃我就找其他雌虫。”
“你要是喜欢别的雌虫,可以提前和我说一下吗?我可以回战场去,不会打扰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