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你，也可以不爱。”
江南一句话，让海瑟薇瞬间冷汗直流。
她看着江南，感觉他好陌生啊。现在的江南和昨天晚上抱着自己，说会爱自己一生一世的男人，好像两个人一样。
“找好自己的位置，不要提过分的要求。我会把你当成宝贝来宠，如果你背叛我，亦或者找不到自己的定位，那……你应该知道，漂亮女人不值钱。”
海瑟薇一声不吭，如坠冰窟。
她不敢相信，自己鼓起勇气来和江南谈关于他女朋友的事情，得到的竟然是这个答复。
可现在，自己有选择吗？
没有！
一点选择都没有。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
“吃饭吧。”
江南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把正在沉思的海瑟薇吓了一跳。
当她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江南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完全没有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感觉。
好像刚才的一切，仅仅是一场梦魇一样？
是我的错觉吗？
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的江南还是在爱我的，完全没有抛弃我的样子。
“江南，你爱我吗？”
“当然。”
“那你刚才……”
“那是底线。”
海瑟薇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现在还有一件事要确认，这件事关乎自己的未来和自己的命运，她不愿意再当一个只会花钱的母猪！
“我和你女朋友，你更爱谁？”
“我爱你们所有人，我对你们所有人的爱都是均等的，像是太阳，照耀每一个人。”
“我们？”
海瑟薇抓住了一个关键词。
“你还有其他女朋友？”
“今天要带你去找的律师，就是我女朋友。还有今天回来一位新朋友，也是。”
海瑟薇脸色不悦的骂了一句。
“渣男！”
江南只是以微笑回应，并没有像刚才那样黑着脸，或者用一种近乎陌生人的脸色和海瑟薇说话。
此时，海瑟薇才意识到江南的底线在哪里，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