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阴森的寒意。
他当成宝一样的女孩,怎么在别人眼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颊,又怕弄疼了她,想把她抱在怀里哄一下,却又没有资格。
良久后,他嗓音阴沉的问:“陆先生不是前不久还开记者会秀亲情,说自己有多宠爱自己的妹妹吗?信誓旦旦的反家暴做公益,转头就把自己‘宠爱’的妹妹打到骨折,打进手术室!你有脸?”
傅时砚的眼神里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说他现在要杀人都有人相信。
陆夫人有些害怕,这位爷可不是他们能惹的。
她赔着笑脸为自己儿子打圆场,“时砚,靳骁确实下手过了一点,可他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傅时砚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