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五十,一位姓路的小姐来前台调取监控,九点四十五,陆先生来到前台,九点五十八分,知意才出现在前台,一分钟不到就离开了庄园,陆先生,这就是你所谓的铁证?”
陆靳骁目光茫然,“怎么会这样?你是在我去了以后才去的?”
陆知意目光冷漠如冰。
“为什么你不说?”
陆知意哈哈笑了,“我说了,你信了吗?我说我没有删,你信了没有?”
陆靳骁皱紧了眉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傅时砚看向他,“陆先生没忘记自己刚才的承诺吧?”
陆靳骁回过神,脸上浮现一抹难堪。
气氛凝固,陆夫人走了过来,赔着笑脸道:“时砚,靳骁他知道是自己错怪了知意,他也很后悔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怎么?陆夫人舍得自己的女儿被人打进手术室,却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跪一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夫人尴尬的笑了笑。
见傅时砚这边是铁了心的要他下跪道歉,陆夫人便只好看向了陆知意。
“知意啊,你哥哥是做的不对,他应该把这事儿弄清楚再说的,我让他向你道歉好不好?”
陆知意没说话,连眼神也没给她一个。
“知意,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呀!难道你真的要他给你下跪吗?这像什么话?哪有哥哥给妹妹下跪的?”
陆知意心凉不已,“所以就有妹妹被哥哥任意殴打的吗?”
“可他已经知道错了呀……”
“我这一身的伤又该怎么办?一句他知道错了就能换我这满身的伤痛吗?”
陆夫人脸色沉了下来。
傅老爷子冷笑了一声,“时砚,你也真是不信邪,在记者会上振振有词说要反家暴,转头就把自己妹妹打进医院的人,你竟然会相信他的话?”
“爸说的是,是我异想天开了。”
陆靳骁被说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这比打了他一耳光还让他难堪!
陆夫人也脸上无光,甚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了咬牙,“知意!这样吧!妈给你下跪!是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