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陆知意捧着那条沉甸甸的祖母绿项链,心里忐忑不安。
她捧了一路,还是觉得不该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车子停在她楼下时,她才开口。
“傅小爷,这项链给我不太合适,还是您放着吧。”
傅时砚面无表情的取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喉间淡淡溢出一句,“收着。”
只简短的两个字,却透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陆知意明显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压抑了下来。
傅时砚生气了。
直到车窗落下,陆知意才感觉呼吸变得顺畅。
“我对女人向来如此,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你该拿的。”
他的话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陆知意却觉得他的声音比外面的冷空气还要刺骨。
他这话什么意思呢?
对女人向来如此,她不是第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只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陆知意淡淡的垂下眼睑,“好,谢谢傅小爷的好意,再见。”
她推开车门下车,就在手刚放上去的那刹那,他突然扳过她的身体,狠狠的把她压在座椅上,唇瓣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他的嘴里混合着薄荷和烟草的思维,霸道的汲取她的每一寸呼吸。
陆知意有些喘不过气,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以后叫我名字。”
陆知意大脑有些空白,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有多隐忍,可他却放开了她。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陆知意咽了咽口水,开口时嗓音都在颤抖,“好,傅时砚,路上小心。”
他看着她,眸色更暗了几分,这次却强忍住没有把她再按回来。
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傅时砚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直到属于她的那盏灯亮起。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想把这世间所有温柔给她,他也只有用这种方式了。
陆知意坐在沙发上,缓缓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寂静的房间里,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快速而有力。
好像有什么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