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眉心一拢,抓住她的手腕,“疼就别想了。”
陆知意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
“别着急,慢慢来,你现在在吃药,等颅内的淤血散了,自然而然就能把一切想起来了。”
“万一我想不起来呢?”陆知意望着他问。
傅时砚怔了一下。
是啊,万一想不起来怎么办?她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们曾经共同经历过什么?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说明那些记忆在你生命里不重要。”
傅时砚牵着她的手上车。
坐在车内,傅时砚神情严肃的望着她,“现在有另外一件比较严重的事情。”
“什么事情?”
“陆靳骁即使被打成这样也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造谣也没有雇人恐吓你,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真的不是陆靳骁做的?”
陆知意皱起眉头,“可是……那个人说指使他们的人姓陆,和我们年龄差不多,除了陆靳骁还会有谁?”
“如果是别人冒充陆靳骁呢?”
陆知意犹如醍醐灌顶。
“可是谁会冒充他?”
傅时砚摇头,“去警局。”
当时只听那个人的片面之词,猜测是陆靳骁指使的,看来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一下。
很快便到了警局,两人见到了被拘留的那名混混。
陆知意直接把陆靳骁的照片找了出来,“你看看,这是指使你们打我的人吗?”
男人看了照片后摇头,“不是。”
陆知意心一沉,又拿出了陆启明的照片,“那这个呢?”
“也不是。”
陆知意和傅时砚对视了一眼。
傅时砚问:“当时他找上你们的时候在哪里?你们在哪儿见的面?具体在哪一天,哪个时间点?”
混混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傅时砚的问题。
傅时砚带着陆知意去了。
这条街人少,但是想查监控还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
很快,他们便见到了那名自称姓陆的男子,戴个鸭舌帽,做事很隐蔽,全程都低着头,但监控还是不经意拍到一瞬间他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