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个人不可以,怎么办?傅小爷要帮我吗?”
傅时砚眼神蓦地一暗,头偏向了一边,冷硬着嗓音道:“自己想办法。”
说完他就丢下她,退出了卫生间。
陆知意偷笑,在里面扯着嗓子叫他,“傅小爷可别走远了,我腿酸着呢!你走了我一会儿怎么回去呀?”
傅时砚咬了咬牙,他有点怀疑陆知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了。
他站在外面的洗手台没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幽暗,两只耳朵竟然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不一会儿,陆知意打开了房门,一副虚弱的样子,扶着门框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傅时砚眯了眯眼睛,“真不能走?”
陆知意点点头。
他只好又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还有什么事儿吗?”
陆知意摇头,“暂时没有了。”
傅时砚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他总觉得陆知意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她不是很难过吗?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在故意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