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头有些晕,为了给傅清做饭,她晚饭也没吃,这会儿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怎么了,头昏沉沉的。
晚上九点的时候,傅时砚才应酬完回来。
他刚走进病房,傅清突然从床上坐起,捂住肚子,陆知意紧张的问:“姑姑,你怎么了?”
“扶我去洗手间!”傅清把手搭在陆知意的胳膊上。
正好碰到陆知意那只烫伤的手,她强忍住剧痛,面不改色的把傅清扶到了马桶上。
傅清在洗手间里蹲了好半天才出来,傅时砚担忧的问:“姑姑,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不知道晚上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话还没说完,她又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傅时砚皱了皱眉,立刻把沈南川叫了过来。
傅清连续跑了三次洗手间,才回到床上躺下。
“晚上吃的什么?”沈南川问。
“莲藕排骨汤,米饭,就这两样,没吃别的东西。”陆知意立马回答道。
沈南川皱了皱眉,“食物没什么问题,怎么会突然拉肚子呢?”
陆知意问:“会不会是药物的副作用?”
沈南川摇头,“不能,我开的药对肠胃没有刺激。”
就在这时,床上的傅清突然凉凉的开口,“谁知道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陆知意惊讶的看着她,“姑姑,汤里我只放了一点姜,和一点点盐,其他什么都没放。”
“哼!你当然会这么说!医生都说了,药没有副作用,我除了吃了你做的汤,就没有吃任何东西!不是你的汤有问题还会是什么?”
傅时砚微微皱眉,“姑姑,知意不会这么做。”
陆知意心里有些沉闷,她郑重的解释道:“我不是那种卑鄙的人!您是傅时砚的姑姑,我把您当成自己的长辈来对待,我巴不得您早点康复,绝对不会做出伤害您的事情!”
傅清闭上眼睛摆摆手,“你不必解释了,我不想听。”
傅时砚掐了掐太阳穴,看了看陆知意,又看了看傅清,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婆媳问题比商战还要可怕。
陆知意突然觉得很委屈,她看着他,“时砚,我真的什么都没放。”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