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一定得处好了。
“对了,你们都在太学,可知道哪位大儒学问好?我爹嫌我学问差,要我寻个老师呢!”
三个臭皮匠,定个诸葛亮,他二人在太学,认识的大儒定然比自己多,相处之下习性也更了解。
“大儒啊,太学有自己的博士,也有翰林过来上课,我觉得都挺好的!”窦说皱着眉头,回忆给自己上课的博士们。
“太学允许旁听,二郎不若哪日自己来听一听,岂不是更好?”苗守信说道。
旁听?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多听几个大儒上课,除了学问,也能知晓他们三观同自己合不合,脾性同自己又能不能相投,总不能选个学问好,但其他什么都不适合的,早晚得散。
“如此甚好,待我休沐,我便去太学旁听!”
三人说话的功夫,博士已将他们点的饭菜上了来,赵德昭一看,不由食指大动。
窦说点的槐叶冷淘,原来是凉皮啊,在和面的过程中加入了槐叶芽儿挤出的汁水,最后做成的凉皮是绿色的,碧鲜照箸。
爊鹅切了盘端上,香味扑鼻,听介绍说工艺很是复杂,先要将鹅洗净放入热麻油中煎至表面金黄,再用酒、醋和水浸泡,加入葱、酱和各种调料,用小火煨熟,等放凉后随时从料汁中取出切食。
最让赵德昭惊喜的是樱桃酥山,端上来的那一刻他眼睛都亮了,这不就是冰激凌么,这么热的天能吃上个冰激凌,可就太舒爽了!
“哦豁,开始了!”窦说嘴里塞了吃的,还不忘指着外头朝二人说话。
楼下渐渐传来喧嚣,棚中的表演这便开始了!
先是一些热场的杂技、小唱、说诨话表演,捧场的人也是不少。
特别是说诨话,类似于现代脱口秀,除了说,也会有演唱,长短句中作滑稽无赖语,引得场中笑声不断,表演者也得了不少赏钱。
场子热了,重头戏便开了场,可等到相扑士上场,赵德昭却是傻了眼。
“你没说是女子相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