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着我,不能私自行动。”
杨延瑛理解赵德昭的意思,他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不是太小看自己的实力?
转念一想,杨延瑛突然笑着道:“你是关心我?”
赵德昭一愣,继而苦笑一声,“你是女子,况且不是我宋军中人,你是因为我才要去幽州,我自是要多照顾一些的。”
杨延瑛听了耸了耸肩,“好吧,你说是便是了,我听你的。”
赵德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可看她神情,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来,只好再三叮嘱届时要紧跟着自己,这才放她离去。
这几日,谢太医便联合涿州城中大夫将军中所有将士都诊了一遍,果真发现几个受了风寒的,立即按照赵德昭的话,将这几人挪至一个屋子中照顾,这才没有让病情蔓延开来。
而那几人发现得早,病情也轻,吃了药便没有再恶化下去,只不过上战场是不能了,只好留在涿州城中休息,没法上战场挣军功,让他们很是扼腕叹息了一阵。
而李怀忠那边,散出去的斥候也带回了有用的消息。
二堂中,李怀忠将整理好的信息告知诸将。
“这些日子,契丹人不分昼夜沿着高粱河渡口凿冰,想要通过冰面过去,怕是不能了。”
李怀忠说了第一个消息,也没等回应,继续道:“其二,河上桥梁没有被毁,看来是想让咱们上桥,他们好在对面堵截呢!”
李继勋一边听,一边看着舆图,将桥梁位置圈出,又根据李怀忠所说的,把契丹人凿冰河段也标了出来。
“哼,他们打的主意也太明显了,”赵德昭看着忍不住笑道:“渡口这儿是最是宽阔之地,过了河便能快速整军,他们把这块冰都凿了,这是让我们不得不走他们给选的道儿啊!”
李继勋点了点头,用笔圈出没有被凿的河段,说道:“这几处河岸不是有坡,便是地势狭窄,他们只要驻兵在此,咱们定损伤惨重,况且,不仅人马要过河,攻城器械、辎重粮草也都要过河,怕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