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抢了这酒的是韩德让,他咽下酒水之后,带着歉意看向耶律休哥,“耶律将军不会介意吧!”
韩匡嗣却是紧张得看向韩德让,眼中流露出深切的恐惧来,他嘴唇嗫嚅,张口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德让,他的儿子,就这么将酒喝下去了?
若是若是酒里
“当然不介意!”耶律休哥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中露出些嘲讽,却也不再劝韩匡嗣饮酒,朝耶律奚底等几人说道:“你们暂且安心再住几日,待本将同宋国皇帝商议完,便能回去了。”
院中诡异的氛围被这话打破,除了韩匡嗣和韩德让二人,其余人再度活络起来,连声说着“辛苦”,看着耶律休哥带着人离开了宅院。
院门再度关上,韩匡嗣双腿一软,跌坐在石桌旁椅子上,倏地想到什么,立即起身拉着韩德让的手问道:“你可有哪里不适?要不要”
韩德让以眼神示意韩匡嗣冷静,继而笑着道:“儿子虽然喝了酒容易烧心,但湩酒不一样,父亲怕是忘了。”
“对对,是为父忘了,湩酒是牛乳做的,不一样。”韩匡嗣勉强笑了几声,“咳咳,昨日怕是真着了凉,诸位,本郡公先走一步了。”
“可要请个大夫?”耶律奚底当即问道。
韩匡嗣摇头拒绝,“不用,若有需要,我自会同看守说。”
耶律奚底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韩匡嗣自己医术了得,当初能得陛下的宠,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他精湛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