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有歌舞,本郡王请耶律将军听一听我大宋的杂剧!”赵德昭说完,朝甄大点了点头,甄大立即吩咐人通知戏班子开演。
耶律休哥瞧了眼四周,奇怪道:“这在哪儿演?”
亭子后面是假山,前面便是池塘,压根就没有戏班子立足之地!
难不成在水上演?
赵德昭“哈哈”一笑,朝池中指道:“将军请看!”
只见对岸走出十几个人来,沿着池塘上搭建的廊桥走上水平面,竟还真就在水面上立住了。
“这是——”耶律休哥豁然起身,转而一想这样显得他们见识太短,忙又坐了下来,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继而才故作淡定问道:“这是如何做到的?”
赵德昭得意得指着他们所站的地方解释道:“我让工匠在水下建了一座石台,石台上装了琉璃,只比水面高出一些,是以咱们在这儿看不出来。”
“琉璃?”耶律休哥忍不住咋舌,这东西可精贵得很,这人竟然用在此种地方,果真奢侈。
若是传出去让他们宋国百姓知道,定也会心寒被他们崇敬的郡王,却是个铺张奢侈之人吧!
赵德昭将耶律休哥的反应都看在眼中,也不解释其实琉璃在皇宫工匠手中并不是多了不得的东西。
水面上杂剧已是演了起来,其实并不是特别引人入胜,二人看了一会儿,仆从送来酒水饭菜,他们也便顺势将视线转移了开去。
“耶律将军快尝尝,”赵德昭示意仆从给耶律休哥倒酒,端了酒盏道:“这可是我大宋有名的羊酒,冬腊酿夏初出,刚上市第一拨,耶律将军有口服呢!”
耶律休哥笑着端了酒盏抿了一口,这酒虽没有他们草原酒水烈,但入喉甘滑,羊肉的膻香和发酵后的酒香混合,带来一种奇异的口感,倒真是好味道。
“如何?”赵德昭问道。
耶律休哥正要开口,不想背后传来轻咳,是萧绰提醒他不要忘了正事,耶律休哥话在舌头上打了个转,再出口已是不同。
“这酒好是好,只不过”耶律休哥说完,低落得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怎么?”赵德昭又问。
“我大辽上京临潢府也有肉酒,比起这羊酒来味道更醇更烈,殿下请本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