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满。
赵德昭不清楚番禺皇宫和库房中到底留了多少财物,但潘美说的也没错,眼下岭南刚归降,治理起来的确困难重重,若是没有足够的银子用在民生之事上,怕今后更会起乱子。
不是要钱么,朝廷不是刚收到了一笔银子?
赵德昭想罢,便道:“不如这样,契丹赔偿之银,本郡王去求一求官家,从中拨个十万两给将军,用来筹建水军,先不说远洋护航,就先在近海,保护海商和蕃商,待市舶司赚了钱,再从中抽出部分扩建,如何?”
“十万两,也太少了吧!”尹崇珂看了潘美一眼,摇头道。
“十万两还少?契丹一共才赔偿了八十万两,”赵德昭叹了一声,“京师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想必你们入京后也听说了,楼务店要花钱、办武学也要花钱,还有,去番禺建市舶司和港口码头,建珠水造船司,也是走的三司的账,从契丹赔偿里拿钱花,官家也不一定答应啊!”
“殿下可莫要说笑了,花钱的地方多,可京师赚钱的也多啊,下官入京后,听说的可不止楼务店和武学,还有契税、检校司,这不都是殿下的主意?这些日子,可给朝廷赚了不少吧!”
尹崇珂“嘿嘿”笑了一声,“市井中有一句话,下官听了觉得挺有道理,百姓们都说,殿下是搂钱的一把好手,是大宋的财神!”
“这话可不兴说,”赵德昭忙摆手,“要不然这市舶司赚不到钱,本郡王岂不是要成为大宋的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