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你一席之地,丝毫不比王兄差!”
这话让王七娘忍不住得意了不少,王溥对她的教养,让她自小便不认为女子比男子差,她也曾想过,若自己是个男子,就算没有恩荫,凭自己本事,走科举一途定然也是成的。
说话间,二人已是到了楼上,王七娘暂时忘记了男儿身之事,近看这盏琉璃灯,更觉眼花缭乱,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合适。
赵德昭见她实在喜欢,说道:“要不挂在房中去,让你随时都能看到。”
“这倒不必,”王七娘摇头,“日日看了,也便不觉得稀罕,这般好东西,还是留在这儿的好,妾想看了,也能随时来看。”
她也怕琉璃易碎,若有人不小心碰了摔了,去哪里买第二盏来,岂不是要心疼死?
赵德昭便也不勉强,反正钥匙给了她,她想如何布置都随她的心愿。
二人又看了库房摆放着的东西,王七娘点了一个熏炉,说要熏衣服用,又从库房拿了几盒宫里赏赐下的香料,这才同赵德昭回了主院。
这夜,赵德昭口中说着不让王七娘累着,可食髓知味的他到底控制不住自己,还好公婆都在宫里,王七娘不用早起侍奉,不然定要被诟病不知礼数。
赵德昭也心疼王七娘,便叮嘱她多歇息,自己精神十足在院里打了一套拳。
之后的几日,赵德昭盯着工部将铃铛在池子中按要求放好,让王七娘试了一回,圆石子打在铃铛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惊起池中一尾锦鲤,水花溅落,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光。
又过几日,赵德昭便结束婚假,早起上朝,散朝后便去衙门做事。
“豫王纳贿”案进展不大,抓了一批人后,便找不到更多的证据了,攀咬出的人最后查证也多是无辜冤枉,多的是那些个罪臣想着反正要死,不如找个陪葬的。
苏晓担心如此下去牵扯太广,委婉同政事堂提了提,赵普也知道挖再多的出来,于此案也没有更大的用处,便让苏晓专心眼前这些人,其他便暂且不用管了。
赵德昭也去了大理寺一次,大理寺狱比起他府衙大牢来,不知要干净整洁多少,提供的饭菜也是可口,再看罪臣身上,衣裳一日一换,没有馊臭味道,若是想要沐浴,也能给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