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了一次,重新沐浴更衣后才出了房门,她可忘不了,当她跨出屋门时,在院中等着的丫头看向自己一言难尽的面容。
白日那个什么,娘亲说了,这样不行,只有那些狐狸精才会勾着男人这么做,自己是大家闺秀,是一府主母,怎么能这样呢?
可殿下问自己高兴吗?
她好像还是高兴的。
眼下,自己坐在殿下腿上,整个人依偎在殿下怀中,鼻尖是殿下身上的淡淡熏香,眼前便是殿下看向自己含情脉脉的眼睛,她拒绝的话,好似又说不出来了。
赵德昭看王七娘含羞低头,只能看见柔软的黑发覆盖脸庞,露出颊边白里透红的皮肤,再看着红色蔓延,耳朵、脖颈都慢慢红了,心中更是软塌塌一片。
手中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赵德昭忍不住留恋摩挲,王七娘觉得自腰间有一股电流,顺着那只大手流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低声道:“殿下,痒!”
马车中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二人成婚也有小半年,却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赵德昭听到这句软乎乎带着颤音的“痒”,没忍住想起早晨的春色来。
赵德昭抽出一只手,托起王七娘下巴,见眼前的人儿眸中含着水色,红唇轻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赵德昭是男人,一个正常的、刚成了婚的男人,哪管还在马车上,低头就含住了这点殷红,辗转碾磨、攻城掠地。
王七娘脑中炸起了烟花,她想自己该拒绝的,这也太不像话了,娘亲要是知道,定然会对自己失望。
可是,她却为此沉迷,口中满是蜜橘的味道,有点酸,但更多的是甜,从舌尖弥漫至整个口腔,又一点点填满心间。
狐狸精便狐狸精吧,反正迷的,也只殿下一人罢了!
也不知二人吻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下,车外传来周威踟蹰的声音,“殿、殿下,那个到了”
沉浸着的王七娘立即同赵德昭分开,慌慌张张整理了下自己鬓发和衣裳,见腰间裙衫被揉得一团皱,瞪了赵德昭一眼,埋怨道:“殿下,妾还见不见人了。”
赵德昭看着王七娘被亲得略肿胀的红唇,真想就此掉头回去,踏什么青、拜什么花神,统统没有眼前如花美眷重要。
要知道,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