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写的是个在平潭的县令,如何替百姓申冤彰显朝廷公正,几个小故事倒是生动别致,不过在赵德昭看来,还是欠缺了些引人入胜的感觉。
《乌林记》则写了一对因战乱分别的夫妻,在流离中对对方忠贞不渝,最后重聚的故事。
同样,平平无奇!
不过有一说一,文笔确实是好,对于环境的描写不过寥寥数笔便生动形象,人物语言也没刻板,还夹杂着百姓的几句俚语,符合人设。
“殿下似乎”王昭素始终留意着赵德昭,却见他神情平淡,并无被吸引的模样,心中顿时起了文人的傲气来。
“二郎有话直说便是!”赵匡胤饶有兴致道。
赵德昭看了一眼王昭素,笑着道:“王博士莫怪,本王并不是说王博士写得不好,相反,这几个故事很是别致有趣,若能调换一下写作顺序,想来会更吸引人些。”
“殿下这是何意?”王昭素不明白。
“比如《乌林记》,王博士您循规蹈矩,写这夫妻如何相识,如何成婚,如何遇到战乱分别,又各自遇到什么波折,最后冲破重重困难重聚,大团圆结局!”
“不该如此吗?”王昭素问道。
“若是这样”赵德昭快速翻到一页,“您若将这一段放在开头,妻子刚出场便遇到恶霸调戏无法脱身,想必会更吊人胃口吧!”
王昭素皱着眉头想了想,面上神情似乎并不苟同。
赵德昭也无所谓,合上书册指着戏台道:“说实话,刚才那出戏,本王也觉得平淡了些,您要不试试将刺杀这一段提到前面?”
“啊?刺杀放在前面?”王昭素还没从《乌林记》中回过神来,又听赵德昭对今日的戏挑了刺。
“是,一出场便是行刺,然后审问刺客身份,再慢慢引出萧绰,真相大白!”赵德昭说道。
棚中的人不禁都在脑海中回忆适才的桥段,最后俱是同意赵德昭的说法,要刺杀放在前面,这部戏悬疑色彩便重了不少,看戏的自然想要知道刺客身份,以及为何要行刺,从而专心往下看。
“这样,王卿按照二郎说的重新编排,届时再看一场再论!”赵匡胤看向王昭素说道。
“是,下官遵令!”王昭素也没有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