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坐骑平日可是马厩里的王?”
赵德昭点头,“是,便是从前那匹西风,也不同它争,所以脾气也臭呢!”
“殿下这么说,下官便明白了,殿下坐骑这是为了维护自己领地,所以才对新加入的马匹有攻击性,加上踏月从前才府州时,也是个不肯相让的性子,这才会如此。”
“领地争夺?”赵德昭明白了折御卿的意思,看来它们都自认为是王,这才斗个不停,“那该如何是好?”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它们分开”
“还有别的办法吗?”杨延瑛出口问道,说实话,她也不想将自己坐骑同殿下的坐骑分开。
“有”折御卿说道:“若殿下不怕两匹马有什么损伤,那就让它们好好打一架,打出个胜负来就好!”
赵德昭闻言,转头看向杨延瑛,“我觉得舅父这个办法不错,不若就让它们打出个胜负来,谁赢了以后就是马厩的王,你可担心踏月受伤?”
杨延瑛听了不服气道:“说不定是殿下的捷豹打不过踏月呢!殿下可别小瞧了折家马场的马匹!”
那倒是,毕竟折家也算党项人,党项人养马那是一流啊!
赵德昭笑着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也有可能捷豹输呢,要是捷豹舒了,那就是它没本事,活该被揍!”
折御卿见二人相处得融洽,殿下对自己外甥女也没有颐指气使,心中对赵德昭这个外甥女婿更是满意了。
其实真说起来,起初听闻杨延瑛要嫁给晋王为侧妃时,他们折家其实并不看好。
虽说是晋王侧妃,按归根结底还是妾,他们将门世家的闺女给人做妾,饶是晋王说出去也不够体面。
但杨家既然点了头,他们折家也没立场说不行。
“殿下放心,就算真有马匹受了伤,下官再送一匹入京便是了!”折御卿笑着道:“这次定然选个脾气好的。”
一番话让在座诸人都笑了起来,屋中气氛也轻松了不少,“好,那我就先谢过舅父了!”
说完,赵德昭率先起身朝屋子另一边走去,“樊楼的酒菜舅父今日可要好好尝尝,若有喜欢的,让樊楼的厨子把菜谱写下来带回去!”
“殿下说笑了,若真如此,樊楼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