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的菜真不如樊楼,这么一想,也的确好久没去樊楼喝酒了!
赵德昭咽下口中羊肉,看着赵光美道:“爹都走了,四叔跪给谁看?”
赵光美没有抬头,片刻后吭道:“豫王也是太子三叔,殿下当真不为你三叔求情吗?”
“我为何要为他求情?”赵德昭奇怪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的确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四叔也该知晓才是。”
“可他毕竟是我赵家人,是你爹的弟弟,是你的叔叔!”赵光美神情颇是激动,也终于抬头朝赵德昭看去,只是这眼神很是鄙夷,好似下旨要砍了赵光义脑袋的是赵德昭。
“四叔,豫王是你哥,难道我爹就不是你哥了?德崇是你侄儿,难道我和德芳就不是你侄儿了?”赵德昭收了笑,脸上也露出几分薄怒来。
“当然是,”赵光美挺了挺身子,“殿下这是何意?”
“那你知道豫王谋反要做什么吗?”赵德昭问道。
赵德昭这么一问,赵光美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来,语气也支吾道:“豫王想做官家,让官家退位。”
“你觉得我爹是什么脾气?”赵德昭又问,“我爹定然不会同意,你猜,你三哥会做什么?”
“可豫王不是没有得逞吗?官家也好好的,难道就不能——”
“当然不能!”赵德昭斩钉截铁道,对于赵光美这番略带茶言茶语的话也很是不屑,“我怎么觉得,豫王是你哥,官家就不是你哥了呢?四叔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