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是讲义气,他那库里有多少钱财宝物?”赵德昭问道。
“我们去海上抓人时,范知州去涵到了明州,知州李穆会根据我们提供的地点带人去核查库房,这几日应当就有消息了!”薛惟吉道。
“他们这些人除了走私,还有过其他恶行没?”
“查过,人命应当是没有,林立对他们明令禁止不许伤人性命,不过手下人多,有些人难免有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行当。”薛惟吉道。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同官家禀报,不过明州外还走私昌盛,这次若不处理好,也无法震慑其他走私商,这你也得知道。”若就因为上交了财产而对他们轻轻放过,不足以震慑他人。
“是,下官明白!”薛惟吉点了点头。
“若他们走私货物中不涉及朝廷禁止的东西,比如盐、茶、矾、铜钱等,顶多就是流放,不会涉及死刑!”
盐、茶、矾、铜钱、马匹这些都是朝廷专营的东西,对于这些东西的走私处罚极重,私贩盐满三十斤以上便会处死。
茶也是如此,私贩茶价值五贯以上者,流放,十贯便要处死。
矾也是一样,根据数量定罪,轻者杖刑,重者流放或者走私。
而对于铜钱和马匹则更为严格,大宋严禁铜钱外流,而马匹更是重要战略物资,私贩马匹至敌国通常就是处死。
“这些应当是没有的”薛惟吉说道:“他们账簿中多的就是绸缎和瓷器,以及书籍、玉器、漆器、蜜饯等。”
“那你放心,死刑定然不会,顶多就是个流放罢了!”
有了赵德昭这话,薛惟吉也放了心,二人聊了几句,薛惟吉便告辞离开,午饭时间,他得陪他好久不见的爹一起用个午饭,增加些父子感情才是了!